吐吐吐

随缘更新,主业游戏和看小说
尽量还原原文,ooc会有的
一般周更,如果月更就是沉迷学习

(改)【诡秘】两个世界(二)

克莱恩声泪俱下自己真的是无意偷看小周床照。

前篇<走这里

……

长篇,剧情有借鉴。

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韩剧,觉得很适合闺蜜,就写了。

纯yy,故事中的书的剧情也是想的,有很多不同,注意避雷。

好吧,我承认,这就是周克周。

——ooc?那是什么?

小白文笔,写不出这么好的一个故事,求原谅。


……




       “咚!”

       随着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,韦尔奇狠狠地撞向墙,额头飞溅起一朵朵血花。

       他双眼空洞,涣散的眼神望向一旁头把头淹在水盆中的同学娜娅,继续用自己的脑袋撞向墙。

       “咚!”

       又一次令人牙酸的撞击,他终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,门口出现人影。他穿着黑色马甲和同色正装,脚踝略紧的裤子,戴着一顶半高礼帽,配上淡淡的书卷气,浑身透露着浓浓的英剧风采。

       他僵硬地微抬头,挣脱礼帽的阴影,房间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,露出他冷漠的脸——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·莫雷蒂!

       他挪动脚步一步一步走向朋友们的尸体,神情没有丝毫的慌张,漠然中透露着几分呆滞,看起来就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幽灵。

       他捡起地上的左轮,插回裤带,走到了桌上的笔记前。

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顿了顿,伸手拿回笔记。一瞬间的愣神,克莱恩没有焦距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。

       没有一丝留恋,克莱恩转身,再次机械地离开。



       夜很深,轻纱般的绯红月光使夜空沾满诡异的气氛。一片死寂,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突兀地出现在街上,拐到了一间屋子前。

       似乎有人早已等着,在感应到有人的到来后,立刻开门,从门缝中拿走了克莱恩手中的笔记。

       “干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门被重重关上,沉闷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不管对方的态度,他继续幽魂般在街上走。


       回到家,叩开半掩的房门,动作娴熟,没有吵醒他的家人和其他邻居。一阵整顿后,他走上楼梯,回到房间,锁上房门,坐回了那把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他把左轮摆在面前的桌面上,出神地看着它在黑暗中折射红光,无端地为房间染上几分妖异。

       歇了一会,他摊开面前的笔记,提起一旁的蘸水钢笔,笔迹一顿一顿、有力地写着一句话:


       “所有人都会死,包括我。”


       这字仿佛超越自然,含有更深层次的力量,每滴墨水由内而外散出一阵阵看不见的涟漪,填满整个房间,围成一圈虚幻的墙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放下笔,再次左轮,灵感突然有些触动,头皮触电似的阵阵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浑身略微抽搐,深邃不见底的灰眸终于附上了人性,不再呆板。绝望、癫狂的呓语开始断断续续  在他耳边响起,压得,他微弱的几分精神正一步步走向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慢慢闭上眼,止不住颤抖把枪举向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他的手不自然地扭曲,似乎在与自己做着挣扎。强大的力量牢牢控制住他的手,似乎下一秒手指就会扣动扳机,无情地杀死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慌乱间,克莱恩想起了他刚才所做的事——找到笔记后,把它交给了一个陌生人,最后走回家里自杀。

       我这是怎么了?面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不断地自我发问。


       从看到笔记那天开始,他就清晰地感觉自己正在不断地陷入精神崩溃中,耳边传来以往听不到的呓语。

       他意识到这是一股恐怖的力量在操控他做出这一系列不自然的事情,但他又是如此无能为力,只能看着自己被催眠般的样子,恍如隔世之梦。

       他仿佛变成了一具失去自我意识的躯壳,灵魂丧失,或像是灵魂渐渐远离他的身体去了某处。

       他就像是一个被人玩弄的玩偶,被当作提线木偶来协助完成他们的演出,沦落为他们的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耳畔的低语逐渐变成疯狂的嘶吼,他想努力挣脱身体的禁锢,却连放下左轮都做不到,被“自己”用枪死死抵着太阳穴。


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弯曲。

       梅丽莎,班森……对不起。克莱恩心里绝望地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按照计划,终于毕业的他会找到一份好工作,解放劳累了半辈子的哥哥,用自己不再微薄的工资养好一家三口。

       他能靠自己资助妹妹,让她读上更好的学校,帮助她实现梦想。

       他能用自己的努力,租上那套他想了一辈子的房子,还能还上欠过的房租,不用再缩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。

       思绪飘散间,癫狂的呓语又一次袭来,剧痛使他额头青筋暴起。他有种莫名的惶恐,潜意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却又隔着一层什么东西阻碍他深入去想,仿佛大脑某个角落横着一道深不可测的裂缝。

       脑袋渐渐发空,神经开始麻木,变得涣散。

       “结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他低声自语,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邪异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随着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子弹冲出枪膛,划过带有血花的痕迹,在飞溅的血液中被镶在另一边的墙上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放弃了抵抗,任由身体重重摔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黏稠的血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,掺杂着脑袋中流出的脑浆。




       寂静再次笼罩,空虚感席卷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被禁锢的灵魂最终冲出一切,意识得到解脱,恍惚着重聚。逼近死亡,或是真正死亡后,紧绷的精神一点点松弛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的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缝,但不敢紧闭,大脑清醒地运转,突然发现一个问题:

       为什么……他还活着?

       受了这么重的伤,居然还没死?

       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僵硬,能感到心脏越来越慢的跳动,却惊奇地发现自己还真没死。

       还是说……没死透?

       生命之花在凋谢的前一刻怒放,在遁入土壤后却凄惨无比,只能任由雨水冲刷。

       没人会想这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随着剧痛缓减,耳边的低语消失得彻彻底底,他最终冷静下来,试着侧头看向那枚镶在墙上的子弹,一下就拉起了伤口,剧痛刺激着他每一块脑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喘出一口浊气,努力忍着痛,突然发现自己原先流淌的血液趋于干涸,不再不要钱似的涌出,血肉在微微蠕动后重归平静,自己依然没死透。

       但,也快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能清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,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珍贵。这是一场关乎生命的赛跑,即使他不知什么原因被裁判加了时,但一定不会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顾不上思考这恐怖片般惊悚的场景,克莱恩尝试着做活动,一点一点抬起僵硬的手又迅速放下,张口艰难吐出一串文字又闭上。

       似乎……可以试试站起来。只不过,还需要积攒更多力量。


       凝思之际,透过上下眼皮的缝隙,他突然看到桌子上出现了一个透明的长方形屏障,大概半个身子大小,上下穿透桌子,把桌子分成两边,静静立在距离他桌子上的手前,只有不到10公分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那道神秘的屏障像是一块澄澈的平面镜,映射出一个奇怪而陌生的场景:

       同样是卧室,一个男子穿着衬衫躺在床上,眉头紧皱,似乎是做了噩梦;角落的被子被踢得半边掉下床,窗外银灰的月光洒在街道旁奇怪的建筑上。

       这是哪?这又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不自觉微微睁大眼睛,感觉最近遇到,还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超出他理解的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他试着一点一点将手挪向那道屏障,最终触碰到它。屏障像水漾起一层层透明涟漪,丝绸般展开,轻松穿过了透明屏障,就像把手探进水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他像是这潭湖水中的那一颗石子,惊起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波澜,掀起千层涟漪。

       没有任何触碰感觉。克莱恩暗暗思考,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断:

       利用这道屏障,向对面的人求助!

       这可能会吓到他……但,只能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灵魂轻飘飘的,困乏袭来,时间又更紧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心里默念一句“对不起”,开始用手一点点摸索那个房间,突然碰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透过层层屏障的涟漪,他看清手抓到的是那人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一定要成功啊……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他像是一个深入泥潭的人,明知道自己挣不开这无休无尽的陷阱,却试图拉一人下水,仿佛他有预感这会成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“靠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下定决心,垂死挣扎般狠狠一抓。


       十分突然,似乎是这片空间的原因,又似乎是自己绝境中的爆发力,克莱恩自己都没想到地把那人拖下一大截,直接把对面吓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对不起!我真的没有恶意!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心里默默祈祷,愿女神能纵容自己的行为,同时庇护对方,不再让他受到惊吓。


       这一用力,克莱恩失去了所有力量,手只能半瘫软地倒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就是这只手。克莱恩将那人拉出屏障后,屏障迅速消失不见;但房间的中央,他凭空地站立着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他的身上搭载着克莱恩的全部希望,此时在他眼中,宛若天神下凡。

       似乎才刚刚从睡梦中缓过来,眉头紧闭,似乎也在经受着痛苦和折磨。片刻后,他习惯性地环顾四周,仿佛受到惊吓,嘴巴一点点张大,甚至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对着窗外的绯红之月发呆一阵,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斗争,才下定决心般走向桌前,准备好好打量克莱恩。

       眼皮不受控制地紧闭,克莱恩脑袋一阵眩晕,即将彻底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   眼看他研究完桌上的左轮,克莱恩终于积攒出说话的力气:

       “救、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他把仅剩所有的力气都放在这句话上,彻底晕了过去。




       求助,你知道半夜不知怎么摸到陌生人家,还突然被抓现场的尴尬吗?

       周明瑞被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,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他先是认真思考自己下辈子的安危,转而思考刚才那人说的话:

       他说了什么?在求救?

       眉头一皱,周明瑞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听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是用鲁恩语求救的,难为了周明瑞一大吃货帝国的三好市民。

       但……你这浓浓的英式风格,为什么不说英语?敢情我这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学生,还听不清国际通用语言?

       难道……风太大了,我听不清?

       咳,事态严峻。收回万千思绪,周明瑞逐渐适应房间的黑暗,壮着胆走近克莱恩,一个足以  让他做三天噩梦的画面浮现:

       太阳穴被穿了一个洞,血却诡异地没有太多;整个人奄奄一息,似乎下一秒就要结束生命……

       他突然侧头看向被他放在桌上的左轮,触电似的头皮发麻,冷汗直流。

       还有那只手……

       透彻心底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寒颤,周明瑞越想越惊悚,赶紧止住发散的思维,索性不再多想。

       这个梦,不但充满诡异,还意外地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:赶紧离开这里!有多远滚多远!

       像是找到了目标,他鼓起勇气弯下腰,凑近看还在奄奄一息的克莱恩。

       他灵感忽然有所刺激,只觉那张面孔泛起强烈的似曾相识感,就像他前世曾经相见过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心头一热,止不住的温柔从他的手中涌出,抚上了那张似乎熟睡着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恍惚了好一阵,周明瑞再次回过神来,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吃惊,耳边又响起了癫狂的呓语,它像是一只猛兽被吵醒后愤怒地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一层层涟漪再次漾起,飘散在每一寸空气中,最后凭空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空间再次被撕裂,强大的吸力把周明瑞整个人折磨成了飘散的粒子,经历压缩后又膨胀,最终全部被吸入了克莱恩的身体中。

       无声无息间,一切重新趋于平静。


  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  “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克莱恩才再度醒过来,意识逐渐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下意识地伸手触碰额头,发现原先的一道伤口如抽丝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他立刻扭动僵硬的脖子,想看看四周,却拉起酸痛的肌肉,脑神经传来阵阵抽痛。

       他努力忍着剧痛,直挺挺地坐起身,虚脱地靠在椅子上,吐出一大口浊气。

       他惊讶地发现原本流出的那一地血蒸发得无影无踪,抬手摸上脸,也没有一点血流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克莱恩摇摇晃晃地站起,先是点燃了壁灯,才慌张地走向房间那面全身镜前,对看自己的太阳穴——

       狰狞的伤口没有再流出液体,像是得到了最好的止血和包扎,血肉正缓缓蠕动着修复伤口。也许再过一两个小时,那里将只留下浅浅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足足愣了半分钟,才想起那个被他拉入房间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再一看四周,黑暗早已缩离,绯红退出窗户,不见一道人影。


  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周明瑞从床上惊坐起,两眼睁大,似乎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他心有余悸地抬手捂住自己高速跳动的心脏,清晰地感觉到背后冷汗在一点点滴落,染湿了白衬衫。

       迅速查看自身,没有任何异常,放任高度紧绷的精神慢慢松弛。

       侧头望向窗外,街上只有依稀几个人。这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睡了这么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周明瑞小声嘟囔着,翻身下床到洗手台前洗了一把脸,一照镜子,露出了他苍白得有些不正常的  脸。

       他一斜脑袋,跑去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,让热腾腾的蒸汽重新烘醒他皮肤的红润。

       重新回到洗手台刷牙,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振动,屏幕显示出来一条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“大半夜的,小说居然更新了?”

       周明瑞眼睛一亮,边刷牙边捧起手机追新剧情。


“……克莱恩面前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。

“……一个人从房间的另一边被拉了出来。

“……克莱恩微微活动自身,走到了房间那道全身镜前。他认真检查头部的伤口,却发现伤口已经愈合大半。

“……他想起了那个被他拉进房间的人,眉头一挑,记忆碎片一点点涌进他的脑海……

“‘这……是那个人做的。他在哪?’”


       周明瑞目瞪口呆,大脑一片空白,口中的白沫被他一口气吐了大半。




PS:有更改,又水了一些字数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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